大片白皙的皮肤袒露出来，接触到微凉的空气，使得胸口开始轻轻战栗着。
“我猜你已经看见了，昨天我交给了父亲一个瓶子，”亚德微俯下身，唇凑到冉旭之的耳边，说话时的气息拂过鬓角的发丝，带来阵阵痒意，“你觉得里面会是什么？”
瓶子？
冉旭之确实看到了亚德将一个玻璃瓶交给了维米尔，但当时光线昏暗，加上维米尔站在门口，身体挡住了部分，看得不甚清晰，隐约间可以辨出里面是细细长长的东西。
他当时第一反应是饼干，但看亚德的表情，事情大概没有想象中的简单。
亚德在说话时，将整个手掌慢慢紧贴在冉旭之的胸口，沿着上面均匀起伏的肌肉线条按揉，动作缓慢而稍显青涩，大概以前不太常做这些，事实上冉旭之很震惊亚德到底从哪里学来的，难道是因为以前维米尔在为那些男仆们画画时，亚德一直在旁边看着吗？
冉旭之微微一抖，蜷起了背，尝试着想要躲开亚德的手，但很快背脊被亚德的手按住了，下一刻又听亚德道：“你的身体很漂亮，不过我想，这对你来说不是好事。”
是不是好事不知道，但现在这样摸来摸去他已经要崩溃了！
冉旭之痛苦地想，这个世界的人怎么回事？两个男人都喜欢摸来摸去的吗？
“我来告诉你那个瓶子里是什么，”亚德勾勾唇角，低声道，“那是手指。”
又细又长，装进玻璃瓶，泛着淡色的光芒。
——手指。
这么说来，从形状来看，确实非常像。
冉旭之瞳孔猛缩，不可置信地盯住亚德。
“你觉得会是谁的手指？”亚德的表现很平静，闲闲地轻轻拨弄着冉旭之的发丝，好像那是有趣的玩具。
冷汗从冉旭之的额角冒出来，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，以至于恐惧到连半跪的下半身都微微麻痹。
“难道是……那、那些……”冉旭之声音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亚德轻轻笑起来，又一次低下头，在冉旭之耳边道：“你应该感谢我，如果你没有成为我的贴身男仆，你就是父亲的下一个目标。”
“不过呢，”亚德直起身，放开了冉旭之，自行走到衣柜便，从里面找到衣服，慢悠悠地穿起来，“这一招大概不太管用，我想你又一次被盯上了。”
“亚德少爷，”冉旭之转过头去道，“你说的都是真的吗？”
“你觉得我的母亲为什么会这样害怕父亲？”亚德对着穿衣镜打好领结，淡然道，“但我要奉劝你一句，不要想着逃离这个地方，布瑞斯是一个很好的例子，你觉得他真的会那么愚蠢，刚好让我的母亲看到他亲吻父亲的画布吗？”
冉旭之没有说话，但他的半截身体都变得无比冰凉。
难怪每一次他看见维米尔，都有一种心底发凉的感觉，原来是身体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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